在古代,诗酒联姻,密不可分,不少的文人墨客,都是在吃酒的雅兴中即兴成诗。
像唐代浪漫主义诗人,又称酒仙的李白杯盖之间,清油浓淡,析射出的是人间百态,世事沧亟。
一千多年前,没微博,没热搜,但大唐文娱圈的风雅夜宴,依然流传于各坊各市,让人津津乐道,惦记良久。
还记得此前国内梅酒第一品牌梅见的青梅种植基地里,现代版“酒中二仙”因酒相会,又穿越回盛唐。
梅见青梅园的青梅已经完熟,“左相李适之”正在园中设宴,“诗人崔宗之”误入梅园深处。明月下,山野清风习习,树枝上青梅果香醉人,奏乐者、书法家、善品者逐一登场。这场如《韩熙载夜宴图》一般的文人雅宴,徐徐拉开序幕。
“左相日兴费万钱,饮如长鲸吸百川,衔杯乐圣称世贤。”
“宗之潇洒美少年,举觞白眼望青天,皎如玉树临风前。”
一千多年前,杜甫写下《饮中八仙歌》,他刻画的不是尔虞我诈的鸿门宴,不是阿谀奉承的应酬,而是中国古代“最富有诗意的酒局”。
《饮中八仙歌》虽然是杜甫想象中的一场顶级酒会,不过现代版“酒中二仙”的梅园相逢,也再现了一场最诗意的盛唐酒会。
梅见夜宴上,酒与诗词、酒与音乐、相融相兴,沸沸扬扬。
成熟的青梅偶尔落在席间,宾客们推杯换盏。没有名利、权势、烦忧与勾心斗角,只有品鉴美酒,与友人谈笑风生,吟诗作对。
梅见夜宴,不只是饮酒,更是饮文化。
“唐诗四万首,酒诗占七千。”唐代酒文化底蕴尤其深厚。饮完冰梅见的崔宗之也诗兴大发,吟诗一首:
好风知人意,
酒美亦共斟。
梅落兮缤纷,
见酒如见君。
“酒催诗兴”是唐朝文化最凝炼最高度的体现,酒催发了诗人的诗兴,从而内化在诗作里,酒也就从物质层面上升到精神层面,酒文化在唐诗中充分酝酿,品醇味久。
落在纸上的诗与宴席上的酒瓶遥相呼应,酒瓶上的“梅见”二字也暗藏玄机:“梅”取自唐代陆柬之的书法,“见”则源自元代赵孟頫,不同朝代的书法流派串联起千年时空隧道。
酒、文化、艺术,这三样东西自古以来都是中国人跟天地沟通的一种工具。
酒至半酣,崔宗之带上一瓶好酒梅见欣然离去。崇山深处,梅见青梅园的灯火还在闪烁,梅见夜宴渐入尾声,但雅致的饮酒文化依然在时空中流淌。
梅见夜宴传递的雅是与世俗相对而言的,是一种生活的品位与审美的趣味。尽管雅宴、雅集也逃不出世俗的时空畛域,但人们总试图在世俗人生、日常生活、名利世界之外,开辟出一片宁静、高雅的审美空间,雅俗共赏。
自古以来,酒文化就渗透在百姓日常生活之中,有时候酒是离别时刻卡在嘴边的千言万语,有时候酒是人生低谷之时道不清的辛酸无奈,有时候还是与往年间好友偶然相见的欢喜惊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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